我们相互握手,那位警官从一张椅子底下摸出一块口香糖,看来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然后走到角落里思考宇宙之无穷去了。
“这什么破国家啊。”西里尔说。
“哦,我说不清楚,是吧,知道吧!”我回答。
“咱们尽力而为。”乔治说。
“乔治是美国人。”我解释道,“写剧本的,知道吗?就是那些东西。”
“当然了,这国家不是我发现的。”乔治说,“得怪哥伦布。不过各位有任何改善意见都可以跟我提,我会呈交给有关部门。”
“那,纽约的警察干吗不穿正装?”
乔治瞧了一眼房间一头的口香糖警官。
“我没看出少了什么呀。”他说。
“我是说他们怎么不像伦敦警察那样戴警盔?干吗穿成邮递员的样子?太不公平了,叫人搞不明白状况。我那会儿正站在人行道上四处张望,这时有个邮递员模样的家伙拿着棍子戳我的腰。邮递员怎么能随便戳我呢?跑了三千英里路,难道是为了让邮递员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