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不答,此刻想来,自己怕是完了,就连最后的一点秘密都让人知道了。
想来袁谭若是知道自己还对其徒弟曾有杀心,怕自己便是连辩解的几乎也没有了。
那人又接着说道:“好了,不必在担心这些无所谓的事情了,当前所要想的是,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钟会也是苦笑几声:“那里还有什么接下来的路,等死吧。”
那人却怒道:“没出息,难道你就这般认输了吗?”
钟会却无奈的说道:“不然还能怎么样,事到如今,我只希望齐王能放过我家人,一切都是我自己犯下的错,我不想连累我的父亲。”
钟会此刻也是想起了那个在邺城,那个极为爱护自己的父亲。
自己自从出征也是许久没有见到他老人家了。
未能在其身旁尽孝,实乃钟会现在的遗憾。
自己此番还要让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不孝之举,让钟会此刻的心也是极为疼痛。
而那人此刻也是满脸狰狞的说道:“废物,就知道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还没有死呢,怎么就这般自暴自弃。”
钟会见此人还在一个劲的劝自己,便也问道:“我还能怎么办?都到了这个地步,我究竟还能怎么办。”
钟会越说越觉得委屈,自己本来秉公执法,不过就是想多立些战功,让袁谭看看他所托非人。
他也想让在邺城的父亲看看,自己的选择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