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是因为他从小接受的教育，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幼年聂飞和少年聂飞，就像是两个不同的模子，一个大一点的模子，一个小一点的模子，一个小一点的模子，就能让他长大。不过，或许正是因此，华英才会对他心生怜悯。或许是因为他一直都在刻意的装出一副成熟的样子，让她觉得不舒服，所以才不愿意经常见到他。
直到这次见到他，华英才隐约感觉到，他身上发生了一丝细微的改变，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他的容貌依旧，却多了几分灵性，仿佛他身上的礼节和规则，已经不是模子里刻出来的，而是一种可以随意使用的工具。就拿眼前的局面来说，这小子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委曲求全，但他的潜台词，恐怕就是这件事不是对付李慕白一个人就能解决的，而是要同时惩罚五个人，你要知道，驱逐一个李慕白很容易，但这里有五个人，还有两个万剑谷最有希望的天才。
华英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到底是对是错。
容斐大概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少年，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心机，所以，他才会在一旁轻叹一声。
萧逸云还以为他是在惋惜这些优秀的少年们要被逐出山门，心中也是有些不舍。五人被逐出万剑谷，这件事实在是太严重了，而且还有两人不是御剑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