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性命来,只受点伤已经是万幸。“柳朗说。
从将军府出来,没有线索的柳朗紧锁着眉头,回到自己府上,李子然已经在等他,“望舒没事吧?”
柳朗苦笑,比着脖子说,“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痛不欲生了。”
李子然说,”伤在脖子,是匪徒伤的,还是望舒为了自保清白?“
“一个回来意识不清,一个回来倒头就睡,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柳朗说,“总算是好端端的都回来了,这秋后算账的事,不急。”
门房来报,江孟来访,柳朗连忙让人进来,“柳相,你可知道发生了何事?”
“何事?”
江孟也不卖关子,“方才陛下下旨将晋王禁闭在府,晋王府所有的亲兵撤出,由皇城军接管。”
起先听到禁闭,柳朗还不以为意,不过就是闭门思过的措辞严厉了些,听说换了守卫,他才正色,“晋王犯了何事?”
“这个节骨眼还能有何事?”江孟说,“听说秦王一路拎着晋王进宫的,晋王被打的鼻青脸肿,看来这背地里行刺秦王的就是晋王。”
柳朗回过神来,是啦,一开始就说的是搜查刺杀秦王的凶手,并没有说是王妃被掳,虽然这事最后可能也瞒不住,但是没有在当时大规模的散开,日后也形不成气。
“晋王一向嫉恨秦王,这次竟然使出行刺的歪招,看来王行风一走,他是方寸大乱。”柳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