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事情,是假的。”
“因为我们的人之前去北渝调查勤王和淑妃之事,前日刚刚将得到的消息送回,我的生母,确实和淑妃,和大渝有关系,但只是普通上下级。”
“勤王不过是想用这层关系,拉拢我。”
“我才不信那些狗屁话本里的东西,身世总充斥戏剧性。我没那么好的命,我陆清旭最好的命,就是遇见了你。”
“秋漓,你开不了口,我都说给你听。”
叶秋漓耳边全是男人炙热的气息,轻柔小声,一字一句,灌入她的耳蜗。
她没有想到,他会没有任何遮掩的,将一切说给她听。
他看出她想问,又不敢问。
看出她失语之后的窘迫,所以主动摊开一切,就为了让她安心。
鼻尖泛酸,泪水吧嗒滚落。
男人连忙松开,眼底闪过几丝慌乱,双手捧起她脸,“怎么哭了?”
叶秋漓泪水一下控制不住,断线似地往下落,砸在男人手心。
“司徒云燕那人脑子有问题,你别听她说的,你不是什么累赘,你也不柔弱,你救过涠州城百姓的命。你给我制作的药囊,在岐山时,也救过我的命。”
他一点一点替她拂去泪水,低语柔声道。
救过他的命?
叶秋漓皱眉,有些不解。
陆清旭从怀中拿出一个药制香囊,是叶秋漓之前一个一个缝的,做了十几个,他一直贴戴着。
男人将东西拿到她眼前,“还记得这个吗,岐山剿匪时,那些山匪总往烟瘴之地钻,我们误闯毒蛇窝,就因为这个,蛇都不敢近我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