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应该和其他设备一起上交!谁是你的健康顾问?”
“是我的错,玛莎,我承担责任。”拿破仑摘下手表。
“是姚对不对?”玛莎尖叫起来。她现在简直形如恶魔,尖叫声让整个房间震颤,唾沫喷到了屏幕上。
“我的天啊。”托尼小声说。
佐伊走过去站在希瑟身边握住她的手,佐伊上次这样做的时候,还是个小女孩。感觉大家的呼吸都停止了。
希瑟紧紧握住佐伊的手。被关在这里之后,这是希瑟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恐惧。
希瑟想起自己工作中出现的情景,产房里的氛围从专注变为高度专注,因为母子安危未定,房间里的每个医护人员都知道,接下来,必须得做出正确的决定。可在当前的情况下,她没有训练或经验可以依靠。她也想假装,但实在是做不到。这种压倒性的无能为力总让她想起自己发现扎克的那一个噩梦般的时刻,她的手指按在扎克的手腕,但她心里清楚,自己不可能发现生命体征了。
“我对姚非常失望!”玛莎发怒了,“这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我要告诉人力!要写在他的档案里。他会收到正式的警告信。”
拿破仑拎着手表的表带展示给玛莎看。“我摘了表。”
佐伊拼命地捏住希瑟的手。
“对不起,是我的错,”拿破仑的声音很慢很小心,好像是在安抚哪个发了狂的枪手,“我现在就把它毁了。”他把手表摔在地上,还跺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