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宫壁禾扶着他,刚想起身唤阿律。
安陵宗玉却整个靠在她身上,垂垂往下倒,“不用喊阿律了,他去了展欢楼。”
“我说这两日怎么没瞧见他,你老让他往展欢楼跑什么?”
跑什么?
安陵宗玉唇角微勾,自然不打算告诉他让阿律往展欢楼跑什么。
“不过,让宛涴来再为你瞧瞧也好。”
安陵宗玉闷哼一声:“算了,若连宛涴都不给本王面子怎办?”
宫壁禾:“……”
颇想一把甩开这个树袋熊似的玩意,但却甩不掉!原是安陵宗玉把她手紧紧攥住了。
“你不许走!”
竟又像个孩子似的耍起无赖了。
宫壁禾挣不开,叹口气:“你这又是闹哪一出?我摆了晚膳留我大哥吃饭,你都不愿现身,还是你老师呢,何况你今日把人打了…”
安陵宗玉微微直起身子,两人间终于有了些距离。
“你怪我?”
“我怪你什么?”宫壁禾一动,手又被攥紧了些,她有些无奈,笑了笑,说道:“我大哥素来心软,可也不能让你打了你老师这事儿变成了一根刺啊。你们师生二人有没有什么情绪倒不打紧,让别人胡说乱说,传你一个不尊师敬长看你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