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任的县令没有处理吗?”
这些文件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有的纸张都已经发黄发旧。
如果不是看着眼前的县丞,衣着朴素,看上去是个忠厚老实之人,宋长风都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为难自己。
既然宋长风主动询问了,县丞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回禀大人,从前的县令来这以后并不作为,蓟县的日子本就清苦,可他非但没有好好治理,反而借此机会收受贿赂,榨取民脂民膏,自己骄奢无度,百姓却苦不堪言。”
“在这些案件中,不少都是蓟县的富庶人家犯案。出了事情,他们给钱了事,这事情也就压了下来。”
如果直接袒护那帮给钱的人,难免会导致百姓群情激愤,而且这里距离京城并不是很远,有可能引起京城中的注意。
所以他们选择拖延处置,导致案件积压多年,百姓频频来这里讨说法,但却没有回应。
“既然有这种事,难道都没人管吗?”
区区一个县令,竟然有只手遮天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