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杀掉他,让他品尝同等的苦楚。
关天翔猛力咬着下唇,站起来径自往门口走去,内心如一头停不了的怒兽,誓死要将那斧头人宰掉──
“天翔你干什么啊……”芊琴从后挽着关天翔的手,试图阻挠关天翔。
“杀了那个凶手。” 关天翔甩开芊琴白滑的小手,犹疑不决地握紧门柄,是冷冰冰的触感──
“翔,你别这样啦……你都没有武器……”千琳忧心忡忡的步近关天翔,“你贸然出击,只会──”一种莫名其妙的反感渗透全身,驱使关天翔回过头,以怪异的眼神扫视众人,喘息伴随心跳速度骤增。
这班人怎么如此犬儒?
“难道看着文杰白白牺牲?” 关天翔抵不住压力,宣泄着愤恨。
下巴流满血,是被咬破的唇淌的,是被割破的心淌的。
“文杰的事,没有人想的……”千琳揪心的道,“就算你冲出去,都是于事无补。”
是吗。
“天翔……我明白……”芊琴站在关天翔身后,左手掩着嘴,“你先不要激动……”
“为何都不听我的,难道总是我错吗。”
“闭嘴啊!”关天翔跪下抱头,强忍脑袋撕裂般的痛,“你们全部都觉得是我错,是不是?”“不是啊,不是啊……”芊琴的身躯轻轻颤抖,脸上渗满无奈,可关天翔此刻只看到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