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兴家他们也赶紧扶着杨利安回去,路过周小果屋门口的时候,几人脸上的表情都讪讪的。
倒是跟在他们后面的王建军和陈国强脸上带着不明显的笑意,不用他们动手就有人帮他们出气,心里自然很高兴。
转眼间来后院的人就散得干干净净,周小果把贺晨光拉进屋里,然后打来热水给他洗手。
“你先把手洗干净,我去你那边拿药膏。”
因为干活总有磕着碰着的时候,贺晨光那里就准备得有冶外伤的药膏,现在她也不能拿酒精、碘伏什么的出来,就只能用他的药膏了。
贺晨光看着自己只有一点点淤青的手,冲周小果点头:“好,那就麻烦果果了。”
周小果从他衣兜里掏出钥匙,然后就去他那边拿药膏。
回来贺晨光已经把手洗干净了,周小果看着关节处的淤青,挖了一小坨药膏细细地给他抹上去。
在她抹药膏的时候,贺晨光突然问:“果果,今天有没有吓着你?”
周小果头也没抬地回答:“没有。那种人就是欠打,被村里人欺负自己不敢反抗,反而把责任怪到其他人身上,他不就是仗着大家都是知青,以为会给他面子不好反驳他,可惜就是打算如意算盘了!”
说到底杨利安也只是个窝里横的人,有本事在知青点发泄不满,怎么没本事去找村民理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