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御通集团真的很有钱。”胡细细一本正经地眨眨眼,这几个月跑社会新闻,她对市里各个行业有了更多的了解,在资金实力方面,御通占据前三,如果以药业单独排名,前阶段宝能药业资金链出问题传出不少丑闻后,御通制药就坐上全省甚至整个东部地区的头把交椅,更何况他们还有国宝级的秘方。“他们宁家有个问题——长子去世,董事长的两个儿子和一个长孙谁是御通接班人,一直是大家议论的焦点。现在最要命的是长孙和小儿子年纪差不多,若干年后谁是谁的手下似乎都会有一场纷争。据说二儿子是站在宁一俭这边的,你那位则一直孤军奋战,我还听说,御通制药里的‘眼线’不少,一部分是盯着那个秘方,一部分盯着宁珩。不知道他将来是把御通制药交给宁一俭呢,还是占为己有,再跟他二哥抢集团董事长的交椅。”
姜百万忧心地挠挠后脑勺,“怎么会这么复杂?宁珩和宁一俭关系很好,跟亲兄弟一样。而且吧,宁一俭自己开了个典当公司,据我说知这几年做得也不错,就是员工有点八卦。”
“哎哟,典当公司跟御通集团比简直就是小草跟参天大树!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御通制药原本是宁一俭的老爸当一把手的,现在一把手变成了他小叔,年纪又差不多大,以后他还能不能继承老爸的位置还得看他小叔肯不肯让贤。那些有钱人家的家庭矛盾哪里是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能够参透的,你爸妈和我爸妈都不是有钱人,我们也都是独生子女,什么争家产啦,内斗啦,我们一辈子都遇不上。我就希望咱爸妈健健康康的,至于他们到底存了多少钱,有什么传家宝,我一点儿也不关心。”胡细细一口喝光剩下的咖啡,拍拍姜百万的背,“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铁板烧么?走吧!对了,你老爸现在真是火了,他回来的时候务必通知我,我要给他做一期专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