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邢老爷子看着地下的人,他还想听她解释,毕竟人还怀着他宝贝老来子呢,“我听你解释。”
秦秀兰灰白的眼,立马亮起来,膝行到老爷子腿边,一把抓住老爷子的衣摆,嘴里呜呜咽咽看着人摇头,“老爷,真不是贱妾干的,贱妾是和那张满月有怨。
可我一个后宅妇人,怎么可能使唤得了人去干这事儿,院子里的人都是老爷安排的,我怎么可能背着您干这事儿。”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院子里的人,都是马管事安排的,马管事自六七岁就进了邢家,一点点爬上来,成为邢老爷子的心腹管事。
老爷子不信她,也不会怀疑他自己的管事。
她知道自己不能承认,低头的瞬间,眼睛转了一下,抬头眼里满是泪,戚戚然说:“说不定是那张满月看不得我过得好,才往我身上泼脏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