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氏有医理基础,秦深把几个要紧穴道和几条经脉一说,她便明白了个大概。
当然,秦深还留了最后一手,大黄膏和精油的制作,她并没有透露分毫,只是说铺子里不够了就提前说,隔日就送一趟入城来。
减了几日,也略有成效。
看着条案上的香炉燃尽了一炷香,秦深把毛氏身上的罐子起了下来。
走到铜盘架前浸湿了手,拿干净帕子擦拭着,她回头叮嘱:
“嫂子傍晚间若得了空,便绕着东城走上两圈儿,晚饭吃些单一的蔬果,忌油腻辛辣,吃个七八分饱就要搁筷子了。”
毛氏起来,一面穿衣,一面感叹道:
“我自小长在军营里,胃口好,也不挑食儿,跟大头兵抢起饭菜来,一顿起码吃下两顿的饭,谁晓得下一顿能不能吃饱……这叫我节制着饮食,实在是难!”
“再难也得熬住,减重的事儿不存在什么妙法,任何法子都是辅助,只能迈开腿,管住嘴。”
秦深添了一杯温水,递到毛氏跟前,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