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颔首,“此事朕知道了。”
萧泽一愣,“父皇?”
只是知道就行了?
皇帝道,“他伤既然养的差不多了,也不该整日里紧闭府门了。朕稍后便让赵公公去看看,若是诚如你所说,朕会好好问问他。”
萧泽不满意皇帝这个答复,“父皇,凌画可是您的信臣宠臣,她对二弟如此好,是什么意思?”
他就差明说,凌画扶持的人是萧枕,有不臣之心。
皇帝道,“凌画已出京了,待她回来,朕自然也会好好问问她。”
萧泽觉得也是,如今凌画已经出京,他总不能让父皇派人将凌画叫回来,他心里恨恨地想着,最好这回能让凌画死在江南,若是不死在江南,他今日也已通过此事在父皇的心里种了一颗疑心,待凌画回京,也够她受的,还有萧枕,他就不信,听闻了萧枕和凌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后,父皇会对萧枕不怀疑。
天子疑心,没那么容易打消的,一旦疑心了谁,谁就离死不远了。
萧泽达到目的后,总算不那么火了,又做起了好儿子,关心皇帝身体,让他不要大雪天在御花园久坐,早些回去。
皇帝面色也温和下来,欣慰地点点头,让赵公公拿了一样萧泽一直想要的赏赐给了他,萧泽心下高兴,想着父皇将这东西赏赐给了他,是否说明今日他告状告到了父皇的心里?所以,父皇奖赏了他?他高兴的谢恩收了,脚步轻松地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