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抬头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问道:“后方你在看管,区区一万军队,怎么就把你们打得溃不成军?”
“哥!你不曾看到那些鬼戎的奇兵何其诡异,他们全身赤裸不着甲胄,但偏偏刀剑难以砍穿,即使侥幸将之打伤,但只要不削其首,其战力依然不减……就像当初宁霄城中的人尸一般,只是比起那些人尸,他们得战力更加骇人。”
萧蒙这样应道,脸上的神色骇然,似乎对于方才的情形依然心有余悸。
萧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这个弟弟性子是跳脱了一些,当初在宁霄城中还惹出过不少的祸端,但却拿捏得清轻重,至少在大是大非面前不曾有过错误。虽说他此刻所言之物中多有古怪,若是那些鬼戎的甲士真有这般实力,以他们的狼子野心,岂会甘心就偏安一隅,恐怕早就对宁州卷土从来了。
“徐统领那边有消息吗?”萧牧又问道。
“没有。”萧蒙听到此问,有些泄气的摇了摇头,“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斥候要么是在了鬼戎大军的手里,要么就被打了回来,没有一个杀入敌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