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那叫个什么名。”
徐牧抬起头,看着慢慢聚过来的百姓,还有在旁列阵的士卒。
“我与诸位一样,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乱世讨命的人。我生在望州,但现在,望州无了。徐家军里,亦有许多生在雍州的人,同样,雍州也没有了。”
“我曾如丧家之犬,无根之浮萍,直至我入了蜀地。”
在旁的蜀南百姓,还有许多的将士,都抬起头,认真地听着。人群后方,正巡完山林的鸾羽夫人,也带着不少平蛮营的好汉,悄悄靠了过来。
“我徐牧,这一生唯三件快事,其一斩奸相,其二拒北狄。其三——”
徐牧顿了顿,面向周围的目光。
“其三,从渡襄江的时候起,我与诸位一样,同是蜀人。”
“无论入蜀的徐家军,蜀南的百姓,或是平蛮营的好汉们,都同样是蜀人。”
“愿君南行,行至蜀苍。”
“峪关百里,襄水茫茫。”
徐牧低吟浅唱。上一世在KTV,能唱哭八个公主的苦情歌喉,无疑成了加分项。
不多时,狼谷的四周围,都响起了唱蜀辞的声音,久久回荡山谷,萦绕不绝。
“既是蜀人,同是蜀人。这桥自今日起,便叫蜀人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