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华面上已经看不出来丝毫生气的痕迹,他叮嘱裴琰:“今日之事虽是意外,往后你在京中行事也要更加谨慎些。皇城司的人混迹各处,你们今日说些饭后闲谈,明日这些饭后闲谈就能放在皇帝案桌上,若真出了什么岔子,别说进大理寺,整个成国公府都要下大狱。”
裴琰正了神色,对着裴天华拱手:“多谢父亲教导,儿子知道了。”
裴天华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随即想到什么,迟疑片刻才道:“以后离那昭德公主也远些吧,此女子伶牙俐齿心机深沉,非是等闲人物!”
裴琰不明白,为何向来不关注女流的父亲,会突然这样评价一个女人?
他好奇的抬头看向裴天华,裴天华瞥他一眼,将昭德公主前些日子在朝堂上,与薛家夫妇及赵纪争辩的事儿说了出来。
听到昭德公主将那没骨头的皇帝拱得热血上头,最后得了诸多好处,还让薛家赔了夫人又折兵时,裴琰的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道软软娇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