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胡言与杨鲛的面色皆是一变,变得凝重,又有少许惨白。
好半晌之后,胡言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知象国陛下前来我永台洲,所谓何事?”
闻言,冷渠墨终于不再把玩茶盏,而是微挑眉,将目光落到了胡言身上,笑道:“只是偶尔路过永台洲,想来看看胡言将军而已。”
胡言:“……”
杨鲛:“……”
这番话,只怕是三岁孩童都不会信。
偶尔路过,会带那么多将士?
只怕这其中,有令人恐惧的惊天之秘。
见两人不语,冷渠墨同样不语,那种神秘感再度流露,弄得在场两人皆神思轻晃,亦在想东想西,也分外的不好受起来。
站于一侧的管竹忽而打破了平静,道:“陛下要喝水吗?臣这儿有崭新的琉璃盏,与山泉之露。”
冷渠墨本就有些渴了,听到管竹这般说,他当即点头道:“喝。”
管竹取出琉璃盏,并往里倒入了些许山泉之露。
山泉之露清澈见底,冷渠墨看后极为满意,他端起喝一口,待到喝得爽快了些他才出声,说道:“这永台洲实在清苦,连每日所喝的茶水都这般又苦又涩,不止如此,此处的夏日炎热无比,而冬日却冷入骨髓,这般冰火两重天呆个一两年倒还算好,可像胡言将军一般一呆便是好几年,也不知是如何忍耐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