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夫人悻悻的低下头,目光森寒冷洌。
流月不紧不慢的看向大夫人,突然将目光扫向站在张妈妈身后的绿衣,“张妈妈肯定不屑做这种事,不过,她身边那两名端水的丫鬟呢?刚才这水是由绿衣端来的,从头到尾最接近这水的,就是她了。”
流月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一说,张妈妈突然凌厉的瞪向绿衣,沉声喝道:“绿衣,这水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碰过,你说,是不是你在水里加了凝血粉,企图诬陷小少爷?”
绿衣一听,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她赶紧摇头道:“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在水里做手脚。”
“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碰过这水,不是你,难不成是红绡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做了手脚?”张妈妈这人一向注重名誉,见大夫人刚才想往她身上引,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自然很卖力的将绿衣和红绡指出来。
那红绡一听,赶紧摇头否认:“张妈妈,奴婢没有,奴婢甚至都没碰过那水,怎么会是奴婢做的?对了,刚才在打水前,奴婢见绿衣去上了很久的茅房。在打水后,她还鬼鬼祟祟的跟在后头,步子很慢,奴婢猜,她是不是在后头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