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我一辈子的好朋友。不,亲人,我离不了你! ”李晓音搂住林诗诗的肩膀嘻嘻笑着。
“别说空话了,走,请我吃饭。吃完饭,我这个车夫还得带着你买窗帘,你说你买那么厚的窗帘,以后咋洗? 真是中看不中用,又是白色,才挂了几天就成黑的了。家,要清清爽爽,干干净净,不要小资不实用。”
“是是是,姐说得是,我以后全听姐的。”李晓音说的是真心话。她没想到自己这么缺乏生活常识,生活跟小说真是两码事。不,也许是一码事。她有次写了篇小说,编辑看后问她坐过飞机吗?那时,她真的没坐过。编辑说:“坐飞机要身份证,这是常识。小说常识写错了,就是硬伤。”
李晓音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随着部队改革的逐步深入,许多单位整合改编,林特特成了研究所的编余干部。李晓音催了几次,让他找找在总部机关分管干部工作的姐夫。林特特摇摇头说:“这样挺好,我没有压力。”李晓音恨他不思上进,又打电话向大姑子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