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刀疤男懒得理会他,闭上双眼,不予商谈。
沈烽霖抬起手从他受伤的肋骨上一点一点的施压力度。
“啊。”刀疤男疼的浑身一颤动。
沈烽霖继续按压着,再次将男子固定好的骨头扳折了。
刀疤男痛的汗如雨下,咬牙切齿道:“你他妈想要做什么?放开,放开。”
沈烽霖却是充耳不闻,换了一块骨头继续按压。
男子受不住疼,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烽霖看向身后的一群医护人员,“弄醒了。”
主治医生不敢吭声,规规矩矩的用了药。
不过两分钟,刀疤男气喘吁吁的又清醒了过来。
沈烽霖拿起男子不曾输液的手,依旧是那张不见喜怒的面瘫脸。
“你、你想做什么?”刀疤男怕了,被对方的冷静吓怕了。
沈烽霖没有回答他,而是按住对方的手指,一拧。
“啊。”刀疤男疼的脖子一抽,身体一颤,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沈烽霖是活生生的扳断了他的五根手指头,看着他手上的骨头扭曲的悬挂着,他才面不改色的擦干净双手。
刀疤男吊着一口气,像一块死物一样躺着,心口处微弱的呼吸代表着他还活着。
“说吧。”沈烽霖坐回了椅子上,依旧表情淡淡的翘着一条腿。
刀疤男哆嗦着看向他,战战兢兢的说着:“我、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戴着帽子,戴着墨镜,还有口罩,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