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往旁边挪动,胳膊的酸麻促使他皱了眉头。
怀里的东西突然被抽走,搅得纪纤云也睁了眼。
迷迷蒙蒙,眼睛眨巴眨巴,呆呆的,似是不知天地为何物。
沉着脸坐起来,一点点活动着胳膊,亓凌霄挑眉发问,“舌头被割了?”
床这种奢侈品,她是没有的,很显然,她在人家床上睡了一宿。
而且,还是和床的主人。
这样的认知,让纪纤云很蒙,努力想了想,终于 有了点眉目,“你怎么不提醒我走?”
“你说的,床上又没写字,你还让我滚,嗯,霸道的很。”,亓凌霄似笑非笑的扯扯嘴角,慢悠悠怪腔调,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纪纤云就变了脸色,“我,我还说什么了?”
娘的,一定是当成还在营地了。
天啦噜,千万不要说齐齐八怪的话啊。
这时候知道怕了,亓凌霄就哼了哼,“这还不够?你还想翻天?”
幸好幸好!
纪纤云如释重负,打着哈欠爬起来,“谢谢你没把我踹下去啊,好人,再见了。”
和个男人同床共枕一宿,就这么淡定!
亓凌霄心头火气,寒星似的眸冷冰冰射过去,“你就没别的要说吗?”
纪纤云挠挠头,披散的长发更显凌乱,杏眼里都是蒙,“……说什么?”
“你,你昨天跟我睡了一宿,你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