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别难过。”
“我哪有难过,我不难过,我……我就觉得挺失败的,什么都做不好,还差点害了你。”
她头抵在他胸口,整个人都颓丧的要命。
司晏深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
“跟你没关系,就算你的孩子,终究会长大要对自己负责。你尽力了,问心无愧就好。”
她声音低低软软的,“不,我有愧,对你有愧,我不该把你拖到这么危险的境地来。要是……”
这次的凶险可不仅仅是性命的问题。
许枳听忠叔和大胡子他们用棉语的对话,其实也是把司家给扯进了这个烂泥坑里。
本来司家只是生意人,跟棉北这边井水不犯河水,但司晏深却灭了红山房,就算没有余孽报复,棉北势力也会对他仇视,毕竟能灭了红山房,也能灭了他们,不是吗?
也就是说,以后司家不能在棉北做生意了,恐怕整个东南亚都有困难。
这对近年来战略目标放在东南亚的司家来说,是不小的打击。
许枳忽然就认可了司沛儒的那句话,她就是司家的祸害,不但祸害了家里,现在连生意也开始祸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