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王寡妇家送了东西,收了她回赠的一篮菌子,和前些个天让她做的厉馨的衣服,哼着小曲步履轻快地回了家。
将厉馨放回床上,他不等厉渊回来,主动做起了晚饭。
等做完了,他掏出怀里那一小包东西,兴致勃勃全都洒进了那碗菌子里。洒完了他还用筷子搅拌几下,以确保再也看不出异常。
“让你再把我踹下床!”
谢卿怀着一些不可言说的小九九,以及些许的报复心理,打算将这药今晚就用在厉渊身上。他固执的认为,只要卸下了厉渊假正经的伪装,两人成了姘头关系,或者厉渊习惯了睡他,就不会总想着赶他走了。
虽说他床上粗暴了些,但我忍一忍也总能过下去。
他想的美不胜收,等到厉渊回来,菜都摆上了开始吃饭,又忍不住生出胆怯。
万一厉渊醒了不认账怎么办?他会不会一生气真的将他吊起来打?吊起来打还是轻的,他要是一怒之下把他砍了才要命……
谢卿做归做,怕归怕,作死便是他这样了。
他胡思乱想着,隔一会儿就看一看厉渊,看得厉渊停了筷子问他是不是有话说。
“呃……”他脑子转的飞快,“白日里去镇上,我遇到两个人,一眼认出了馨儿身上的玉佩,还说与你是旧识。”
厉渊面色一凝:“那两人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