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朗心中在想:江行止啊江行止,你究竟是怎么舍得伤害她的,究竟是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凌晨拉着皮箱躲回杭城。
每次遇到这对暧昧情侣,他们对视的眼神都带热烈的火焰,又是安排直升飞机去高速接她,当时圈里轰动好久。
又怎么说分就分了。
终是等红绿灯时,吴明朗分神,无意识说出一句,“究竟是怎么舍得的呢。”
冬凝转头,“怎么了,刚刚没听清。”
吴明朗看她,还是满脸的纯情,叹息一声,“落地记得报平安知道吗。”
“明朗,小景暂时拜托你了。”
她第一次没在后面加称谓,念出来挺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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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十里洋场,处处可见豪车。
红绿灯岔口,唯独那辆纯黑色的兰博基尼跑车最亮眼。
富人玩乐区,兰博基尼半降的车窗,男人半副侧影匿在光影,手指不悦地轻敲击方向盘。
气场太烈。
路人都忍不住多瞧两眼。
这是哪家的贵公子,怎么没见谁提起过。
车开进私人俱乐部场所。
人少,内供的VIP服务,不是有钱就能进。
侍童很快认出那辆车,恭敬打开车门将人领去顶楼销金窟。
“江公子。”
一整夜,江行止和谢逢青在私人包房打台球。
他也没多少兴致,纯粹打发时间。
谢逢青手撑在沙发,习惯盯江行止的侧脸看,“这两天伤口好得差不多了,看不清了。”
侧脸的女人指甲痕还真不知道怎么来的,究竟玩什么那么野,被哪个小宝贝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