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芙暖却望着红鸠摇了摇头,觉得此番不论如何都要前去。
红鸠担心云芙暖的安危,却又心知主子定下的事情是不可能改变的,也只得无可奈何。
云芙暖心知此事不能走漏消息。
叫来自己的贴身婢女琉彩,让琉彩假扮自己,在府上装病。
琉彩胆怯的望着云芙暖。
“小姐,此事可行吗?我害怕,怕我扮演不好......到时露出马脚。”
云芙暖将琉彩推进里间,拿出自己的衣物,递给琉彩。
“无妨,你别害怕,你只要带上面纱躺在床上,若是有人问道,你到时让红鸠替你回答便可。”
琉彩拿着云芙暖的衣物还是有些害怕的发抖,她只是一婢女,假扮云芙暖可是大罪,若是让人发现,怪罪下来,只怕琉彩的脑袋便是不保了。
“红鸠,近日来,不许任何人来府上,对外宣说小姐病了便可。”
“是。”
“哦,对了,红鸠你去找个靠谱的大夫来府上为我诊治,到时开些药方。此事切不可外传。既然要做戏,那就得要做全套,以免到时被小人发现,得机钻了空子。”
“是,属下领命。”
琉彩拿着云芙暖的衣物,望着云芙暖,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小姐,要奴婢现在就换上吗?”
云芙暖开口道:“无妨,你先换上,到屏风后先藏起,待大夫给我诊治完后,你再出来假扮成我。”
云芙暖望着换好衣物的琉彩,笑着拉过琉彩的手,将琉彩推与铜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