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玖儿下意识挺直了脊背，身子微微前倾，清亮的寒水秋眸看着厉寒霆：“什么条件？”
不等他回答，又补充说：“如果是太过分的条件，就算了，我自己也能够对付他们。”
选择和厉寒霆合作，也是为了更轻松一些。
厉寒霆无奈一笑，如寒冰出融，阳光越过乌云层落在雪山顶上，他抬眸看向她，黝黑的眼睛澄澈而坦然，“我不会对你提很过分的要求，我只想要一个回答。”
“一个回答？”
林玖儿茫然看着厉寒霆。
厉寒霆点头，再次表明：“我要你一次坦白的回答。”
林玖儿没有立即应声。
坦白的回答？回答什么呢？
她抬眸看着厉寒霆，目光里带着几分探究，放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犹豫了几秒钟，她还是有些踌躇。
谈商业，她野心勃勃。
谈技术，她信手拈来。
可是谈真心，她无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