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好歹是她认错了人,可这一次他怎么可以,怎么能?!
他羞辱过一遍也就罢了,他是主子,她说不得什么只能默默忍下。
可如今为何又算什么,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羞辱折磨于她?
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死死地盯着卫辞青那张脸,满眼挣扎混杂着泪水,像是在和自己争斗,又像是和面前高高在上的男子对峙。
结果显而易见。
良久,花颜颤抖着手,亲手将身上最后一丝廉耻褪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趴在榻上,想等待判决的犯人,闭上双眼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她外衫被褪下,贴身那方丝帕随即落在地上,花颜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没注意。
卫辞青却瞧见了,伸手就将那方丝帕拾起,那帕子上绣着栩栩如生的海棠花,端详海棠花旁绣着的颜字,没说话。
时间随着花颜的心跳声一点点过去,意料之中的肆意欺辱迟迟没有出现。
正在她满心紧张与挣扎的时刻,背后疼痛处突然传来一抹清润冰凉的触感。
花颜骤然睁开眼睛,偏头看向旁边的卫辞青,只见他深眸低垂,脸上没有半分情绪,只是看向她的背,手中捏着一个青花白底的小瓶,指尖取了些乳白绵密的药膏,一点一点地往她背后涂抹。
她看得愣了,就连眼中的泪水都停住了,将落未落地挂在眼角处,不可置信又呆呆地看向卫辞青。
他…不是要羞辱她,而是在给她背后的伤口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