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慌里慌张的从二楼跑了下来,他身上的衣服还没穿好,睡裤都呱啦了一半挂在腰间,看着很是滑稽。
柳爷爷的脸色更沉了,在柳父的慌乱招呼下,我们被迎了进去。
这里看来就是柳父和温柔乡的住处了,面积虽然比不上柳家,但是装修的很是考究,空间利用也很合理。
关键是,这里有了男女主人,到处都洋溢着家的感觉。跟柳母那冷冰冰的房间比起来,大有喧宾夺主的架势。
柳爷爷坐定,我也听话的坐在柳爷爷的身边,决定充当一个称职的倾听记录员。
温柔乡那边已经拾掇出茶水糕点,还有满满一盘子切好的水果,忙得她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才把东西都给摆上桌。
她笑的喜气洋洋:“您吃您用,别客气,就当是在自己家。”
温柔乡很想拿出自己的热情来待客,但显然她因为自身涵养不够,这待客的手段显得有点生硬刻板,甚至有种在接待客户的错觉。
柳爷爷也不看她,只盯着柳父:“你坐,我今天来是有两件事跟你说。”
柳父战战兢兢的坐下,温柔乡也想跟着坐过来,柳爷爷眼睛一瞪冲她说:“你到一边去,这里没你坐的位置。”
温柔乡原本想的是今天终于可以翻身做主人了,没想到戏还没开场,锣鼓都没奏响,她就被赶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