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瞳孔微缩。
“我没杀他。”
站在院门口的贺徐安面色难看的看向顾野,他艰难开口道:“野哥,就在送沈老六去往镇上的途中,他死了,经医生鉴定,是内出血,不治而亡。”
从头到尾,对沈老六动过手的,就只有顾野一个人。
这个罪,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沈老六的母亲在村口哭晕了几回,就为了找顾家要个说法。
院内的两位警察面容严肃的盯着顾野:“你就是顾野?和我们走一趟。”
顾野下意识的反驳。
“不可能!我有分寸的,不可能有致命伤。”
“你的话难道比医生更具有可信度?众目睽睽下,最大的嫌疑人是你……”
瘦削的警察立马上前准备制住顾野,面色中有浓浓的厌恶。
朱蕙兰哭得像个泪人:“你糊涂啊!你让我们家咋办?”
牛芬芳一边抱着孩子一边去扯朱蕙兰:“妹子,别哭了,阿离还在屋里,你别把人给吓坏了……”
顾野如梦初醒,他面色难看的对警察道:“我会配合你们的调察,等我半天行不?我媳妇才刚生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