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咱们这行主打的就是个信任,哥,这蝉蜕能值几个钱阿,还不如咱走一趟黄货,你说是吧?”
他侧着头靠近,露出了微微发黄的牙齿。
顾野皱眉,把他手边的烟给推拒:“不抽!我还是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没打算干这行。”
从沈妄走后,他再没碰过投机倒把的人和事,就连黑市都一次没去过。
眼看人拒绝得干脆利落,拔腿准备离开,赵四不甘心的大声道:“听说你前段日子结婚了?你知道养女人多费钱吗?一套布拉吉16块,一双皮鞋8元,洗完脸还得擦雪花膏,顿顿都得细面伺候。
等回头有了孩子,生个病啥的能把你家底都掏空……”
顾野身躯微僵,很快消失在了人流中。
长相清秀的妇女抱着沉睡的孩子站在赵四身后,她表情古怪道:“姓赵的,你丫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为何赵四说的她压根就没享受过,辛辛苦苦全给别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