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些时日纷纷扰扰得略有些吵闹,不过学子们的本意还是好的,就算有的瞧着无知了些,着令其所在之官学好好教导就是,何必冷厉以对?!”
“当逐之?这次的论战,把大楚官学过半学子都卷了进去!还都是成绩优秀者,怎么着?都赶走?下届科考让谁上?难不成要从一群平平之辈中遴选朝廷英才?让国之重事成为矬子里面拔将军的笑话?!”户部尚书安随云待粱迩说完,不满的冷哼,“陈大人,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成何体统’的模式解决的!”
“你!你们!”陈向竹没想到自己只说了几句话,就遭到同僚的抨击,不由拳头砸在圈椅边沿上,“科举取才是国之重事,难道国家英才、朝廷未来栋梁就要从这群喜欢挑事儿的学子中挑选吗?哼,依本官之见,将那群跳得高的女郎排除出去,下届考试只怕清静很多。”
安随云见陈向竹搁这儿等着呢,不由嗤笑着问:“本官没想到,陈大人您端坐吏部主位,竟然操着礼部事务之心,着实令本官惭愧!”
陈向竹这会儿冷静下来,哪怕面对安随云的嘲讽也不生气,反而振振有词:“安大人当局者迷,有些事情看不大清楚也不为奇。据本官所知,女子科举这三届的进士,能在馆选坚持学习到授官的不过二三成?大多是考上名次,就回家嫁人、生儿育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