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改成陆家陵园，而是……苏氏陵园！
苏……萧婉玉的母亲叫苏蔓。
她捏着协议书的手指紧了紧，眼底有些发红。
“谢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谢……”
陆凛岐却勾了勾嘴角：“本来就是我该为维持婚姻而付出的‘售后’。”
他瞟了一眼萧婉玉：“更何况，你昨晚用身体付过钱了。”
萧婉玉咬着嘴唇，又瞪他一眼。
但是她这副脸颊红红的样子，确实没有什么威慑力。
陆凛岐认真地望向她：“你想去陵园看看吗？我已经安排了工人，去把门口的牌匾换掉。”
萧婉玉睁大眼睛。
陆凛岐继续说：“而且，一辈子守在门口的老爷爷我也没有换掉。他被我长聘了，永远不会辞掉。”
萧婉玉的鼻腔里有些酸涩。
陆凛岐已然做到了最好……比她想的还要更体贴周到。
萧婉玉乖顺地点头：“好，我去看看……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陆凛岐笑了笑，眸色微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萧婉玉的双眸：“走，我陪你一起去。去看看你母亲。”
用过餐，两人坐车又赶往陵园。
与上次前来，虽然只相隔十几个小时，但萧婉玉此时的心境已截然不同。
门口的工人们正在拆下旧的牌匾，装上新的。
“苏氏陵园”
萧婉玉垂头，眨了眨水润的眼睛。
母亲所托非人，萧厉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让她躺进“萧家”的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