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托着下巴看,期待他的答案。
谁知郝风楼一脸正气,道:“姑娘请自重,我们只是交个朋友罢了,听戏这种事,可有可无,竟然令姐不肯,岂可强人所难。”
一听郝风楼说这样的话,陈巧先是愕然,旋即眼眶微红,便如受了天大的侮辱,盈盈站起来,恨恨看郝风楼,道:“噢,原来如此,好吧,你尽管自重,保重。”
她头也不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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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郝风楼连续叹了几口气,朱智凌坐在他的身边,不发一言。
好不容易,郝风楼才道:“陈姑娘不会有事吧。”
朱智凌微笑,道:“理应不会的,有人照看她,他是谅山陈家的女儿,在这谅山,能有什么事,倒是……殿下看来,是有心事,是不是我不该去,嗯,想想,真是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