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满几口把手里的糕点吃净了,没好气道:“你别瞎说八道!吃你的吧!”
裘孝仁转身努了努嘴,他也没说错啊,他爹自从每日要去那春归园,为了省些私房钱,有大半月没上酒楼了。
毕竟酒楼吃一顿近百文,在春归园省一省能吃两回。
他瞟了一眼桌上小碟子里的肉干,再抬头瞧了前头吃得正欢实的几人,撇了撇嘴,不由得拿起来咬了一口……
……味道……也还不错。
后头两日,因肉干卖得不错,陈实兄弟也不攒着送过来,每日只要打到了便送了过来,山鸡,野兔,麂子,有什么送什么,春归那儿也是攒下了一堆皮子。
这一日便得了个空,跟蔡氏两人在院子里一块儿清洗那些皮子。
春归边洗边道:“亏了志高跟陈大哥,每日送来山货还包下了剥皮拆骨的,不然光靠我俩可不行。”
“可不是,为着你要这些皮子,他们可说了,打的时候都只敢闷棍一敲或是撒个网绊住喽,可不敢给你扎破点口子。”
“说起来,你要这皮子做甚?这吃不得闻着又有些膻气。”蔡氏摇摇头,要不是春归说有用处,她便要一把给扔了。
一盆子的野兔皮子,约摸有十几张,麂子皮也有了四五张。
春归数了数,又算了算,还不够。
听了蔡氏的询问,她笑了笑:“这不是再过几月知行几个就要上京都赶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