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拿着一张白纸，冲了过去，拍在吴阿飞身上。
“既然是借，就得写借据。”素馨指着吴阿飞身后的几名治安员，“你们哪个要借的，过来按手印，月息一分，半年内还清！”
“你有毛病是吧！”吴阿飞扯了扯领子，隐约露出胸口的纹身。
“借钱不写借据，万一有人到时候不认账怎么办，还是你本来就没想还？哦！你这是明抢啊！大家都来看看，这管理员明抢啊！”素馨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吴阿飞。
原本摊主们就对吴阿飞十分厌恶，全都围在一旁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吴阿飞吃过这女人的亏，知道她不好惹。而且工商局的那个副局长周楷，跟她有点关系，私下跟他强调过，要多照顾大壮。如果这事闹大，等于自己在跟周副局长作对。
吴阿飞挽起袖子，露出手上的纹身，想要吓唬吓唬她。
素馨看到吴阿飞的纹身，脸上毫无惧色，甚至还轻蔑地翻了个白眼。
她身后的侯震，已经一脸凶狠地抬起拳头，不用纹身不用跟班，光是那股气势就足以吓跑这些小虾米。
大壮弱弱地叫了一声：“师父。”
“跟我回家。”
“可我这摊子，每天都要交租金的。”大壮还想着要赚钱。
“把摊子退了。”
“不行，我签了半年的，这才一个多月。”
侯震叹了口气：“我不管是你退也好，转手也好，反正现在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