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处于靖王高压电力正中央笼罩着的阮逐月,却似是毫无所觉。
“好啊!靖王殿下放心,您头上的墨玉冠,我拿定了。”
百里宸看着阮逐月和靖王“眉来眼去”的样子,不知怎么心底就有些发堵。
她究竟在搞什么鬼?拿了公主的玉冠还不够,连皇子的玉冠也惦记着?就算是要惦记,为什么不问自己要呢?
百里宸面色发黑,眼看着靖王还要往阮逐月的身前靠更近,不由得脱口而出:
“既然如此,每人都拿出来一个彩头好了,若是谁赢了头筹,就将彩头全部拿走。孤的彩头,也是头顶的太子玉冠。”
太子玉冠……
贤王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和端王百里墨交换了一个嗳昧的眼神后,随即附和,也同意将自己头上的皇子玉冠当成彩头。
一众贵女们的眼神,顿时比先前热切了数倍。
以往长公主府的宴饮上,每有才艺比拼,也是有彩头的,但从没有一次像今日这般玩得出格,玩得大气啊!
换句话说,今日谁得了头筹,可是一次性得到了太子殿下、三位王爷、一位长公主头顶的玉冠。搬回家去,那是对家族多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