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是我弟弟?我再问你一句,走不走?”
柳孟凡陷入两难之际:“姐。”
这时候,本来跟在何千军身边的格桑走了过来,她太清楚柳湘琴现在这种状态了,她的盅虫全被何千军弄死的时候,也像柳湘琴一样哭了半晌。
“别哭,那个混蛋是不是叫你滚?越是这样你越要待在他旁边,让他心烦。”
柳湘琴红着眼眶抬起头,看到一个头上顶着蓝色头巾的女孩:“你是谁?”
“我叫格桑,那个人害死了我所有的虫子,我一定要让他赔。别哭,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哭。”
格桑有种找到志同道合知己的感觉,把柳湘琴拉起来:“我们就跟在他旁边,恶心他。你想想,你哭了,他跟个没事人一样。这样不值得。”
柳湘琴擦干眼泪,气嘟嘟道:“你说的对,不值得。”
格桑拉着柳湘琴:“我们走,就跟着他,恶心他。”
何千军正蹲着身子给人治病,一扭头看见格桑和柳湘琴手拉着手站在自己身后,虽然疑惑柳湘琴为什么没走,但也没说什么。
格桑挠了挠柳湘琴的掌心,柳湘琴把何千军身后医女的药箱争过来,挎在身前。
何千军不理会古怪的二人,这个院子的病情基本上被控制住,大部分人已经退烧,是时候去其他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