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这样把他轰了出去。唉,阿历克赛·费多罗维奇呀!我自己知道我做得很糟,我口不应心,其实我并没有生他的气,主要的是我忽然觉得这样很好,弄出这样一个场面来。……不过,您信不信,这场面总算还很自然,因为我甚至还痛哭了一场,以后又哭了好几天,但后来有一天下午,突然之间又把它全忘了。他现在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到这里来,我心想:难道他真的从此不登门吗?这还是昨天的事,晚上忽然收到了这份《传言》报。我读了之后,不由得惊叫了一声。这是谁写的,当然是他写的,他当时回家以后,就坐下来,写了这篇东西,寄了出去——人家就给登了出来。前后恰巧有两个星期。但是阿辽沙,我是不是在一味胡说,尽说些不该说的话。唉,这都是自然而然地说出来的。”
“我今天要及时赶到哥哥那里去,很着急!”阿辽沙支支吾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