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任阿山的立场,她固执的认为,秦达家必定没安好心的欺负秦阿南,那个过继的孩子就是秦达的帮凶,就是金秀的武器,现在竟然还有什么城里人提亲,她自然更加嗤之以鼻:
“哼!我早就跟你说了,这秦达家,就不是个好的,他们家出的孩子,能是什么东西?看看,三下两下的,就把人家城里人弄上手了,滑头!
所以你想想啊,你阿南阿姨多么的可怜,不知道被这个小滑头骗的多么惨!你个倔孩子,我叫你赶紧回去赶紧回去你不信,你看看,人家多么坏!你随便写个信,她都能给你利用上!”
任阿山说着说着,降龙十八掌就出手了,在儿子宽宽的背上打几句,恨的牙痒。
成屹峰无所谓的挠挠背,指着信说:
“妈,你怎么一会儿一个说法,之前不是你说的,那孩子死样怪气、赣头赣脑,怎么现在又是滑头了呢?我看也不是的,盛刚的意思是,那孩子挺聪明的,还帮着破了案呢!”
“破案?怎么可能!谁知道这种滑头滑脑的姑娘使了什么法子害人呢!你不要多说了,上次叫你去你要去学习,这次你敢不去,你不要叫我妈!”
“妈!我没说不去啊,我把一年的假期都用上,我去。但是我现在要和你商量的是,盛刚来信叫你当媒人,和阿南阿姨那边提个亲,你要我怎么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