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这次巡学已然知道了,那些李淑办的义学,就是为了收买民间的老书生,为他们做口舌,放出风声。书生造反,十年不成,这些人好办。可对手在武一道,到底是做了什么准备。少爷,这可得掂量掂量。”
“嘶……那就更不能忍着了,引蛇出洞,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初六仔细一想,便从围墙翻过来,回到了自己家中。见到了一家老小,只见一家人茶不思饭不想,满面愁容,心中深感惭愧。
但一家人见到了他,就不只是惭愧了,都恨不得把陈初六绑在家里,让他出不了家门半步。短时间内,陈初六也不想出去,稍稍了解了一下城内的情况,便把家里人都聚在一起,思虑良久,道:“我仔细想过了,既然他们想让我死,造成混乱,那我就随了他们的愿。”
家里人皆是抬头,陈初六又解释道:“当然是假的死了,平日在百姓家里,要是谁算命算出有了血光之灾,就用活出殡来躲一躲,咱们也用这个办法。明日,家里家外全都庄严肃穆,穿孝戴白,请百姓来哭丧。”
陈守仁与周氏相视一眼,十分为难,道:“儿啊,这好端端的,为何要活出殡,这多多少少有些晦气。你在外头知道的事情多,爹和你娘都是农民,知道的事情少。你仔细说说,为什么非得这样?”
陈初六长叹一声,道:“爹,娘,眼下真是遇到了大事,据我估计眼下这正是关口。只能将计就计,让他们先出手,才好将他们连根拔起。八王爷遇刺,估摸着也会装作重伤,难以痊愈,掌不了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