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坐着挺好,你找我有事。”
夏沫看着夜爵假模假样的关心,心想的确男人都是演戏高手,以前的司慕寒也会露出这样的紧张担忧的样子,担心的似乎要死一样,可是只要把她骗到手,就是惨无人道的惩罚。
那种折磨能让人后悔活着。
夏沫长长叹息一声,如今她怎么可能还犯傻,刚才夜爵周身的怒气和司慕寒的一模一样,
甚至更胜。
夜爵握紧的拳头,手心里全是汗,从来没有一刻让他如此紧张,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如此怕失去。
“快下来,万一掉下去……”会没命的。
“放心,这点高度摔不死我。”
夜爵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夏沫满不在乎的打断了。
男人刚想要说什么,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夜珊走了进来。
“爵儿,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凶沫沫,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怎么能怪她。”
夏沫挑了一下眉头,乌沉沉的眸子里面装上了担忧。
“什么意思?”
夜珊冷哼一声,她在门口停了这么久,始终没有听见夜爵责怪的声音。
既然下不去手,那她就帮他一把。
最好能从这里跳下去,烧成灰烬才好。
“你下来,只要你下来,把事情交代清楚什么事情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