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失踪后我们全力在寻找她,错过了时间查明幕后之人,不知是何人所为。”胥伯良摇头,面露忧色:“兴许是温家堡遭人眼红吧,一次没成,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来一次?”
轼君千盯了他许久,忽得勾唇一笑。
“阿良,没看出来啊,你野心不小啊!”
胥伯良不明所以的张大眼睛:“轼阁主说笑了,阿良生性胆小,这么多年在阁里也只学会了些三脚猫的功夫,这点本事,能有什么雄心抱负?能脱离奴籍变主子,过上有人伺候的日子,已经是梦寐以求了。”
“哦?原来阿良喜欢种田啊?”
“我是表少爷啊,平时都有人伺候,闲情来了,偶尔锄锄地种种花,这样的日子不挺好嘛。”胥伯良笑道。
“是吗?”
轼君千凑到他耳边,笑得意味深长:“那阿良你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呢?随便就攀到这样一个姐夫。”
说罢,轼君千笑着拂袖转身离开,边走,边摇晃着像是自言自语的道:“这虹城的风水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去年砍了个方志平,今年横死了个何亲源,这风水都蔓延到了岂南郡了,连州官邓提督也莫名其妙的被砍头,这是要变天了呀……”
胥伯良望着他的背影沉思。
轼君千刚说的不是他攀到这样的亲戚,而是直接说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