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痛处,众人都不吭声了,开始闷头喝酒。
这时,一个微沉的声音响起:“让吕植来见我,我有话问他。”
众人此时已经喝得微醺,摇摇晃晃转身,朝声音传来方向看去。
“瞧,连一个阉人都能命令我们了!”最早表达不满的那人抓着酒瓶,朝牢房中的梁瑨走去。
其他人情绪上来,也忍不住愤愤叫骂:“一个不男不女的狗东西罢了,凭什么耀武扬威?老侯,给他点教训!”
“你们说,这阉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有人不嫌事大,跟着瞎起哄。
“人道?怎么人道?宝贝都没了!”说起这事,沉浸在不忿与郁结心情中的众人,忽而热情高涨起来。
有人提议:“不如扒了他的裤子,瞧瞧那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主意好!先前一个老太监被关进来,吓得尿了裤子,是狱头给他换的衣裳,我都没瞧见!正遗憾来着。”
被称作老侯的人,倚在牢门旁,看向牢房中的梁瑨,目光来来回回扫视他的下半身:“我说,你把裤子脱了,给大伙长长见识,没准我们满意,就帮你给丞相大人带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