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怎么放?为何要放手?难道她就真的对他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么?还是她有了别的想法?难道他没在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郑险峰想到那种可能,脑袋嗡的一声,手上的青筋暴起。
什么理智,什么润物无声,什么循序渐进全都被这把嫉妒的怒火烧了一个灰飞烟灭。
他骨子里本就是个直性的,生平就为了谷雨委婉迂回的守了这么长时间。
如今,防线都要坍塌了,还讲究个屁战术?
直接杀过去最好!
隐约听到身后谷丰年的声音传来,郑险峰说了一句“坐好”,一拉谷雨的缰绳,两匹马齐齐的冲了出去。
谷雨吓了一跳,轻呼出声,“你要做什么?停下!”抓紧了缰绳保持平衡,看着面沉若水的郑险峰,不由心生胆怯。
这个小男人生气了,是真生气了,他从来没对着她这么生气过,不会来野蛮的吧?
……怎么会?
他不是那样的人!
这一点她相信他!
谷雨为自己恶劣的想法忏悔了一把。又开始发愁,难道真的要她说的明明白白的么?他自尊心这么强,性子这么执拗,太过直白会不会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