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几句谎言,就要让别人用一生来遭受磨难。你这种人,心真是黑啊。”
贺疏雁越说越激动,仿佛气到极致处,恨不能动手扇上对方十几二十个耳刮子。
在场的诸多姑娘们也被说得深有同感,心有戚戚焉,再看王铁牛的眼神里,就不在是之前事不关己的淡然和优越,反而充满了刻骨的憎恶。
贺凌韵此时也回过了神来,半真情流露半演戏地“哇”地哭了出来,抱住金盏就是一顿嚎啕,边哭还边费力地说着:“长姐,长姐,我好怕……刚刚我真的怕死了……我怕没人信我……我怕我不得不一死来证明自己清白!”
贺疏雁原本的慷慨激昂被贺凌韵这么一哭顿时梗在了那里。她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不由有些讪讪,心道贺凌韵这爆发得真不是时候。
这时候却有一个茶盏从贺疏雁身后唰地飞向王铁牛,正中对方的额头。王铁牛“唉哟”一声,伸手去捂,却见指缝中鲜血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