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叫邬左,和费秀一样,同样是山越部落的族长。不同的是,费夫支持西蜀,而他顾念曾经的东陵仁王。时常挑动山越众,与蜀卒对抗。
“你们不要忘了,当初要不是左调度,教了我们种稻织麻,我越人不知要饿死多少!那费秀,便像条蜀人的走狗一样,帮着蜀人祸害我山越部!他那模样,还想做越人的大族长!”
“邬左族长,那冬祭之事——”
“莫去!”邬左低喝道,“我早说过了,我们最大的机会,是等北渝人打入蜀州,获得自由后,帮助北渝王统一天下!西蜀啊,西蜀可是杀死左王的仇人!”
“邬左族长,这一年多来,蜀人也没惩罚我们,只让我们去山林开荒……我听说,在陵州那边的越人部落,留下的妇人孩子,也都免了赋税,生活得很好。”
“糊涂,你糊涂啊!”邬左变得气愤,“这是徐布衣的贼计,他不是对我们好,他是想让我们山越众,成为西蜀的肉军先锋!”
在旁的人,一时都变得沉默。
诚如刚才有人所说,哪怕做了开荒苦力,但蜀人对他们还算不错,隔三差五的,还会有一顿酒肉。
楚州陵州那边的家眷,得了空闲,取到官文之后,甚至能来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