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没心情跟她玩这些表面功夫,直接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世?”
“急什么?先坐吧。”
沈菀忍耐着,语气沉凝道:“姜稚渔,若你真的知道,还请你告诉我!”
姜稚渔噗嗤一笑,讥讽道:“沈菀,你这是在求我吗?”
“是!”沈菀不假思索。
若能得知自己的来处,放下身段求她又何妨?
只可惜,姜稚渔又怎么会让她如愿?
“先坐吧,这可是我为你备的宴席,准备送你上路的。”
最后一句实在太有歧义,沈菀虽然坐下了,但是也不拿起筷子去碰桌上的佳肴。
姜稚渔吃得倒是坦然自在,轻轻扇动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阴狠与恐惧。
“沈姑娘不吃?”
沈菀也不掩饰,“我怕你下毒。”
“那我若非要你吃呢?”姜稚渔下巴微抬,“把那杯酒喝了,我就告诉你。”
沈菀瞥了一眼,没有半点犹豫地拿起来一饮而尽。
“你现在又不怕我下毒了?”
沈菀淡然道:“你应该还没那么蠢,敢在傅府做这种事。”
姜稚渔死死捏着那双筷子,狠戾的眸子盯着对面的人,那张与白芷如出一辙的脸,成了她的噩梦。
原来如此!
沈菀就是姜箬,姜箬就是沈菀。
难怪她第一次见到沈菀,就讨厌极了她。
若姜箬是个死人便也算了,姜稚渔不介意借着姜箬的光,享受姜明渊和姜弋的宠爱。
可偏偏姜箬没死,更可气的是,沈菀就是姜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