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悠哉悠哉进了宴会厅的阿方斯,法尔克纳愣在那里…
…
深夜。
安在床上辗转反侧,还在闭目凝神的阿方斯忍不住笑出声来:“想什么呢?还不睡?”
“你怎么…突然想到动用拜塞里昂这张牌?”安转过身来,望着阿方斯的脸庞:“你一直跟我说,这是我们最后一张底牌,不要轻易打出来…”
“我现在不是在打掉这张牌,而是要加强一下这张牌。”阿方斯揶揄道:
“你看里昂,给他弄了几千个爱尔兰人,帮他开了一大片田地、又杀了那么多贵族;
可到现在,还是大猫小猫三两只,还让苏珊娜夫人觉得、他在那边快饿死了…”
“你就只是让他种田,他还能像你一样、一夜暴富啊?”安听得直翻白眼。
“所以嘛,我得帮他再做做生意,让荷兰人去奥斯坦德做投资,给他缴税。”阿方斯回道。
“缴税…这群荷兰人,怕是去搬空奥斯坦德的金银的吧?”安翻了翻白眼。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先打折买入、荷兰人手里的西班牙债权;
里昂再从我手中借走这些债权,交给西班牙本土、当做上缴的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