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杀了栗子瑶。”解天钧补充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是我让他们去的。”
解天钧的眼神注视着刘成，没有丝毫的闪躲。
他承认了。
刘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馆长也表现出震惊。
“你说什么？”
解天钧看了两人一眼，斩钉截铁道：“是我让他们去的。”
“解天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刘成的话语中带有警告的意思，“你知不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你想清楚了再说。”馆长也开口了。
“我很清楚。”解天钧没有比此时更清醒的时候，“我很清醒。”
刘成看着他，太阳穴处的青筋爆现，握着笔的双手攥得更紧。
他相信了解天钧的话，尽管只是一面之词。
陈绍洋被狱警带进会客室时，姚伟刚好接完一通电话。
“怎么样？”陈绍洋坐下来问道。
姚伟收好手机，坐下来说道：“按照原计划要帮你进行无罪辩护，可是现在受到点儿阻滞。不过，我会……”
“我不是问这个。”陈绍洋打断他。